脸颊受制 低沉微哑的笑声钻进耳朵 傅岳庭费了好大力气才让自己没有露出马脚 所幸秦砚很快收回手 抬腿下床 傅岳庭的声音同时响起好了 秦砚看过去 发现正对面多出了一套桌椅 桌面上摆着的应该是傅岳庭的晚餐 菜品种类丰富摆盘精致 刀叉旁还有一杯红酒 你是谁他问 那人皱了皱眉 似乎有些不耐烦 别问那么多进去就知道了 说完又嘀咕了一句新人就是麻烦
脸颊受制 低沉微哑的笑声钻进耳朵 傅岳庭费了好大力气才让自己没有露出马脚 所幸秦砚很快收回手 抬腿下床 傅岳庭的声音同时响起好了 秦砚看过去 发现正对面多出了一套桌椅 桌面上摆着的应该是傅岳庭的晚餐 菜品种类丰富摆盘精致 刀叉旁还有一杯红酒 你是谁他问 那人皱了皱眉 似乎有些不耐烦 别问那么多进去就知道了 说完又嘀咕了一句新人就是麻烦 短短几年從黃門郎府變成祭酒府又變成侍郎府 那麼距離尚書府這個稱呼還遠嗎晉蘭亭在送走京城八俊其餘七人後獨自走在廊道中他知道書房案頭上有堆積成山的門狀更知道只要科舉沒正式開啟 那座小山就只會越堆越高禮部確實是六部中最清湯寡水的 但做到了侍郎那就是清水衙門出油水了不過是這種油水比起金銀更加隱蔽而已 但問題在於那個只提了一桿普通鐵槍的傢伙每次殺人都只需要一槍這比什麼都致命 他在出槍前就靠著強健無匹的體魄跟他們耗要麼躲閃 要麼來不及躲閃便硬碰硬的力扛 起先那些鹿尾巴老卒都不愛搭理他上任烽帥就尤其不待見他這個面容英俊的「文弱書生」還嚇唬他晚上洗乾淨屁股當時司馬真銘就震怒翻臉 跟那老兵痞狠狠打了一架 事後本以為毆打了頂頭上司肯定得灰溜溜捲鋪蓋滾回去 不料那位相貌身材跟一頭熊羆似的的烽帥也硬氣 雖說之後一直沒有好臉色給司馬真銘但沒動什麼手腳刻意刁難他這個不懂規矩的刺頭烽子 只是讓司馬真銘做了足足兩個月的燒灶廚子 司馬真銘也不講究什麼君子遠庖廚 就這麼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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